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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云彻眼睛一瞪,赶紧为自己辩解道:“我没有,我只是想问候一下大嫂,哪曾想她一直不给我好脸色!”
老太太听得眉头都皱紧了。
姜氏看老太太还没发话,也站出来帮儿子说话:“便是彻哥儿有不合规矩的地方,那也用不着动手吧?”
姜依棠没说话,听了沈知念说的,她又看了看老太太脸色,觉得这一番较量他们估计也讨不回来。
沈知念看了看姜氏,笑着问道:“那母亲的意思是,二弟即便不规矩,我也得等着被羞辱?”
姜氏不满她那绵里藏针的笑,正想继续训斥,只听得老太太开口了,“婉娘,你少说两句。”
姜氏只能把话又咽了回去。
老太太转向温云彻,问道:“彻哥儿,我问你,你拦着你大嫂去路,此事可真?”
温云彻脸色不虞,但不敢对老太太不敬,只不甘回道:“确有此事。但是祖母,我只是闹不明白大嫂看到我就躲,所以想好好问清楚,她是不是对我有意见。”
老太太叹了口气。
姜氏在一边为儿子着急,她这傻儿子,这么一说不更是证明先是他挑起的事么?!
姜依棠倒是在心里也冷笑了声,搞清楚沈知念为何不理他是想干什么?
“你大嫂有意避嫌,那是她懂规矩,你却跑上去纠缠,这事本就是你有错在先!”老太太斥道。
温云彻有点不服气,低声回道:“我那也算不上纠缠,而且大嫂明明可以好好说话,却非得句句讽刺我。”
老太太气极,拍了下旁边的茶几,“你还有理了?!我再问你,你是不是也念着你大哥回不来?!竟还说这种话威胁你大嫂?还拿手指着你大嫂?!”
想到沈知念刚刚说的话,再看温云彻那副样子,老太太气得喘了几口。
旁边的苏嬷嬷见状,忙上前给老太太顺了顺背。
沈知念在下首有些担忧,她心里对老太太隐隐有些愧疚。
一直以来若是没有老太太明里暗里地护着,她在国公府的日子只怕会有更多麻烦。
即便这份相护可能更多地是因为温云景,但到底也是帮她抵挡了婆母、妯娌之间的一些恶意。
她自己本身也是知道这点,且也多次利用了这点,老太太却从未揭穿过,且也真的庇护着她。
“祖母,要不您先去歇歇?”沈知念没看对面那三人,只对着老太太说道。
她确实是挺睚眦必报的,但她并不想因此伤了老太太身体。
何况她也教训了温云彻,在老太太这里也说清楚了缘由。
老太太气顺了过来,看了看沈知念担忧的神色,她摆了摆手,示意自己没事。
再看自己的亲孙子,温云彻被训了之后虽然没再顶嘴,但那脸上分明挂着不满。
老太太心里失望,朝着孙子说道:“你这几日去给我跪三晚祠堂,好好反省一下!”
下面姜氏、温云彻、姜依棠同时看了过去。
温云彻不甘道:“祖母!”
姜氏怨道:“母亲,彻哥儿伤着了,这几日还需休养的!”
姜依棠咬咬唇,跟着道:“祖母,夫君若是跪三晚祠堂,身体怕是吃不消的。”
老太太如何看不出来温云彻那手臂伤得并不重,阿念一个女子对上他一个高壮男子,便是再有巧劲,力量悬殊都在那里。
何况温云彻刚刚激动时,几次三番动到了那手臂,她看着孙子也没喊疼。
她坚持道:“就这么定了!莫非,你们是要忤逆我这老太太?!”
温云彻、姜依棠没敢继续埋怨。
姜氏还犹自想替儿子争取一下,凭什么她儿子受伤了,最后还得被罚去跪祠堂?!
老太太看她准备开口的样子,先堵了她的嘴:“婉娘,彻哥儿如今已经快是当爹的人了,你看看他今日对他大嫂说的话、做的事还像样子吗?你不忍心好好管束,那我这做祖母的今儿便替你们好好管管!”
姜氏看老太太心意已决,知晓自己再多说也无用,只能难受地把话憋了回去。
国公爷下午出去会友人了,此时他不在府里,便是他在,依着姜氏对他的了解,只怕他也不会拂了老太太的意。
她算是看出来了,凡事闹到老太太这里,不论对错,老太太必然是维护临轩堂那边。
她以前想着让临轩堂的人和老太太离了心,还是想简单了些。
“你们先走吧,阿念留下来再陪我会。”老太太反手挥了挥。
姜氏一脸不甘地带着儿子、儿媳先退下了。
待他们走后,沈知念走到堂中给老太太行了个全礼,“请祖母宽恕,阿念又给您添麻烦了。”
老太太忙说道:“快起来,祖母没有怪你。”
她看了看身边的苏嬷嬷,苏嬷嬷忙上前把沈知念扶了起来。
“到我这边来。”老太太拍了拍身边位置。
沈知念靠了过去。
老太太拉过沈知念的手,说道:“我没想到彻哥儿竟会这么荒唐,阿念莫要因此寒了心。”
沈知念摇了摇头,“我有祖母、有夫君,夫君对我好,祖母又护着我,那些事我不会往心里去的。”
老太太叹了口气,她今日罚彻哥儿,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彻哥儿对他兄长的恶意,只怕先前那宴姨娘说的话和彻哥儿也脱不了干系。
虽然大孙子和二孙子未来迟早要分家,但她做祖母的,实在不想看到兄弟阋墙。
如果她再不管管,只怕彻哥儿未来会更过分了。
沈知念抬首看向老太太,转移了话题:“祖母,今日端午,我之前写的信和编的长命缕,说不定已经到夫君手上了呢。”
沈知念之前写信,还特意和老太太提了提,把老太太想叮嘱孙子的话也写了进去。
老太太听到这个,终于露出了些笑意,“希望景哥儿收到后,在那边也能感受些端午的气氛。”
沈知念也笑了,她只希望他们平平安安。
被挂念着的温云景此时正坐在军帐里,裸着上身,由着军医给他缠绷带。
沈千尘蹲在一边,满脸愤慨。
温云景轻飘飘地扫了一眼过去,沈千尘本要冲出口的话,又给咽了回去。
等军医走后,沈千尘终于没忍住说道:“他娘的,那个石威怎么回事?!”